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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30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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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简单陈述个人生活与悲观主义,谢谢你的阅读Hey,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提到“抑郁症”这个话题,二十一周岁的我对过往和未来有很多话想说,这个年龄很尴尬,在“男孩”与“男人”之间徘徊的年纪,在着装来说我与这个年代的年纪并不相符,他们大部分人有着前卫的外观赶潮流穿爆款,而我像极了一个中年男人每天衬衫西装,我的衣柜从卫衣短袖,慢慢的成了衬衣西装,我在穿衣风格上来说,像极了一个“局外人。”在前不久的几天,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我任性的做了Mect(无抽搐电击),我只记得麻醉针戳进我血管的一瞬间,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我坐在复苏区,什么也记不得,回到病房我都忘记如何回去,是被搀扶还是躺在床上被拉到病房里,我都不记得。又睡了两个小时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很渴也很饿,那已经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做Mect前要空腹不能喝水,做完醒来的两个小时也不能喝水吃饭只能吃流食或面条之类好下咽的东西。我有一个微博小号,它记载着我所有想说的话,在微博小号里很少有人认识我知道我,我可以尽情的说我想说的话,每个人都有发泄的方式,而我,就是码字、打字。医院的医生刷到了我的微博,我被告知不得泄露别人也不能发微博,甚至要强行收走我的手机,我在精神康复科医生办公室嘶吼,跟医生吵架、讲理,那些医生甚至拿出手机录我,怕我进行医闹。而我在住院前收到的消息是,我所住的病房是公开式病房(在医院有两种病房,一种是封闭式,一种是公开式,封闭式收取手机,公开式不收取手机)在这一点我很恼火,我保持着我的清醒,手机录着音,跟我住院前被医生告知完全不符的情况下,我出院了,其实我并不想出院,我想做完剩下的Mect疗程,算是被强制出院。在我跟医生吵的这次之前,我听护士说我还吵过一次跟其他医生,但是具体内容我忘记了,我记忆犹新的只有一个女医生,我抱怨为什么住院三天了我没有住院腕带并且不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每天晚上吃一次安眠药与镇定药,其余时间没有任何治疗计划,前前后后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大概七八位问我同样的问题,问我:“有什么困扰或者是压力,所有的全说出来,”从工作压力到生活压力甚至是前女友前前女友带来的心理创伤与不平衡,一次次我要揭露自己的伤疤,而他们边做记录边对我说,这是对你的负责,我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的崩溃与发火,那时候我已经是面无表情。做完一次Mect的感受就是,脑子是空的,没有任何的计划与规划,整个人每天颤抖尽力的想起一些事,但是很多事或者人我忘得一干二净,其实也不是一干二净,大概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每天都在害怕如果我真的会失忆,会怎么办。近期打算出去旅游,去西安,那个地方我一直记得,总觉得有人在耳边跟我说要去一次,至于去做什么,为什么去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可能哪里是我在我对过往的日子里的一把钥匙,那里并不吸引我,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特色小吃或者是网红景点,我只想去站在某个地方,去做某一件事,完成自己仅能想起的“心愿。”今天偶遇了之前DX传媒的同事,侃了很多以前我可笑的经历,这个公司是我从业工作第四年唯一一家我觉得有温度可怀念的公司,我在这家公司短暂的6个月,第一次体验到没有私下斗争与合作,大家都很优秀,在我觉得我不足的时候退缩了,确实在当时,我并没有任何成绩与能力,全靠大环境来带动,我也学会很多第一次接触的东西,起码这一点,我可以逢人就说,我算半个/媒体人。这段时间所有的经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惊涛骇浪,是孤舟一帆,我滑在湖面上,起了一点波澜便使我翻了船,我接受不了任何大小事。时间久了也养成了我这般矫情劲,不像一个男人,倒是像一个离了婚的少妇、怨妇。我跟很多人讲述着我的经历,大多数都在酒后,我着急忙慌的一直想找一个救命稻草一般的“垃圾桶”每天听我无病呻吟嚎啕大哭。关于抑郁症,年我就查出我有这类精神疾病,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让我慌乱的是我回忆了小时候,大概初中的时候,我便想过自杀,我不敢声张,那时候我极端且话少,跟我现在完全是同一个人,那时候我并没有听闻过所谓“抑郁症,”的存在,只是觉得可能心情不好。我从小就是个急性子、暴脾气一点就着,叛逆与顶撞充斥着我的上学生涯,在我惹事生非的时候都由我的母亲为我“擦屁股”处理后事,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提起过。在我看*的电影《你好,李焕英》的时候,最后的二十分钟我整整哭了二十分钟,那时候我的观后感短短的十个字“母亲的心思,永远猜不透。”工作了四年里,不仅患了重度抑郁症,还有重度焦虑症,我很清楚我的焦虑为何而来,急着出人头地?急着名扬天下?还是所谓铁饭碗?我在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在规划我往后的几十年,我渴望像父亲一样,做一头只会工作的“老*牛,”但是让我冲突的,是他不止一次说我像极了我的某位亲戚,在我自命不凡的性格中,我被看作是最能怨天尤人的人,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我又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那种可悲的影子。工作对我来说,就像是命中注定,我大一退学,我不想每天邋邋遢遢的过着我所谓的“大学生活”每天打游戏、睡觉、逃课,这不是我想要的,但我确实不是一个爱学习的料,我做了退学的决定继续奔赴我向往的职场。在我前一份工作里,我的职称是“编剧”做了一个完全不是我设想的情感账号,前公司给我的要求是“涨粉+变现”同时进行,在期间我请教了我在DX传媒的同事与身边做媒体的朋友,我按照我脑子里所认知的“毕生所学”全身心投入到其工作中,最后换来了“影视部解散”所以我被辞退,但是现在依然还在看到他们招收“新媒体运营编导”这个职位,我只是笑笑不说话,其实我早料到我可能有的后果,这也在我接受的范围内,只想对前公司说明“想法完全不符合我预期,决定权还是老板,不涨粉不变现与我有关也与我无关。”只能说,再怎么折腾也做不起来。扯远了。我不能指望一杯放凉的水,再冒热气。事情是压垮不了人的,而情绪会。我在自己独处的世界里一次次的熬过来,说是熬过来,但好像压根没有熬过去,每天无聊至极却每天又熬到深夜,这个话题很泛滥也很悲观,有人会对你吧啦吧啦说很多励志且有正能量的话,有人见怪不怪会鄙视和轻蔑,我在我的情绪里尝尽了冰与火,我不介意别人说什么了我也敢交代出积压在我心中那些可告人的过往旧事,“习惯”这两个字是强大而巩固的词,它可以代替所有的一言难尽,我可以说“万物沉沦,我在中央”也可以说“大家很忙,没人注意,我算老几。”笑里全是坦荡,眼里满是绝望,甜头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几杯酒,喝醉了就舒服的睡一觉。我已经六个月,没有睡过一个踏实安稳的好觉了。关于,我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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