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张海音老师曾经说过,尽管很多人在意识中认为自己什么都不顾忌,什么都可以说,但潜意识里却还是会害怕被别人冷落、怠慢、反对、戏弄、驳斥和否定,担心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是不是很傻。
所以,在别人面前倾吐自己的内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面对咨询师就更是如此了,不仅要直面最真实的自己,还要深度地剖析。所以,虽然我们知道心理咨询对自己有帮助,但常常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
从专业的心理学角度来说,这样的感受就是一种焦虑。在会谈中,我们会有焦虑,这种焦虑因何而来,又与什么因素有关,咨询师又会不会焦虑呢?
本期节选自
《Fundamentalsofpsychoanalytictechnique》
和大家做一段简短的分享
译者:王洋
(会谈是)一个新鲜而未知的情境,来访者在其中将会被评估,并且他的未来可能有很大一部分都取决于此,这必然会激发他的焦虑。出于类似但肯定没那么急迫的原因,咨询师来到会面时也带有相当程度的焦虑。
虽然他在职业生涯中可能已经进行过许多次会谈了,但他知道这次的情况是不同的,因而每次都是全新的体验,这不仅是因为他每次操作时,他的职业未来都会经历一次考验,更多的是这种情况下,他知道也许未来的很多年自己都要投入到对于这个人的治疗中,而且因为他知道此次会谈是一个挑战,没有哪个咨询师敢说会面一定是成功的。
换句话说,一个负责的咨询师必须关心他的来访者、他的工作以及他自身。所有这些易于理解的、理性的动机中还会融入其他一些更重要的动机,而这些来自于每个主人公无意识里赋予会面的意义。
在心理学历史上,沙利文是第一个发展会谈理论的人,这建立在他实现了焦虑控制的操作基础之上。
在会谈中把焦虑维持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咨询师的能力。如果焦虑过低或完全没有,来访者就会缺乏表达自身问题所需要的最真实的激励和最有效的手段;如果焦虑过高的话,沟通过程就会受到影响,并且会谈往往会变得混乱。
关于会谈中的焦虑,存在一个特殊问题是咨询师一定不可以借助于防范措施,诸如安慰或暗示,也不可以利用解释这一特殊工具来解决。
一般来说,相比于咨询师的沉默和矜持所引起的焦虑升高,来访者焦虑的增强与咨询师的信号产生的歧义成正比。因此,在邀请来访者谈论他要做什么之前,(咨询师)在一开始就解释会谈的目的和持续时间,这是非常重要的。咨询师在这一点上必须要明确、清晰和准确,而无需可能干扰来访者自由表达的过多细节和信号。丰富的信号通常是咨询师的一种强迫性防御,正如过分的模棱两可是他令对方感到不安的一种分裂性方式。在回应来访者的焦虑程度时,咨询师庄重而适度的参与是激励他并调节他焦虑的最佳方法。与此同时,正如沙利文所说,咨询师将不得不面对他处于焦虑中的来访者,就像在我们称之为精神病会谈的会面中,来访者几乎不可能总是处于舒服和宁静的状态。
我们已经说过,沙利文关于会谈的整个概念都源自于他对焦虑的看法。焦虑总是来自会谈所必然构成的人际关系之中,并且面对焦虑时,个体的自我系统会用其安全操作来回应。因此,对于沙利文而言,焦虑反对在会谈这样的社交情境中,建立一种自由的、相互的交流过程。(基于这些,沙利文构建了他的现代精神病学的概念。)
罗拉()描述了会谈发展中焦虑的几种不同模式。首先,一开始就有焦虑,这与探索性的策略和好奇心有关。在另一端,当会谈结束时,“分离焦虑”占了主导地位。
在会谈的发展过程中,焦虑的时刻,也就是焦虑危机,可以特异性地告知我们关于来访者心理结构中被扰动的区域。
翻译
王洋
编辑
浆糊工匠组
没有没有心理学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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